凯撒琳同样认出了斯科特尔,她欣喜地叫道:“这实在是太巧了,马丁。我还以为你去你太太的老家了。”
“我前些日子刚刚回来。”治安官说,“你是洗劫了警察局吗?我都快要认不出你了。”
“说来话长,你这么在这?”
“一样说来话长,不过我们车上确实有位伤者。”
凯撒琳一听,放下了手中的枪,扭头朝主教解释道:“他们是自己人。”
拿但业主教这才收起了杖剑,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邢泽,“带我去看看伤者。”他说。
被忽略的年轻傲罗摊摊双手,“就没人问问我的意见吗?”
但抱怨归抱怨,他手中的魔杖也没有放下的意思。这三人中,只有凯撒琳最为放松,她快步走到了治安官跟前,和他说起了这一路来的事情。
邢泽带着主教来到了皮卡车后座,大小姐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这是个好消息。
主教一边听着邢泽的描述,一边观察着艾丽。
“哦,梅林的胡子!看在梅林的份上!”身后突然响起的惊叫让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在了阿尔弗雷德身上。
他们看到年轻傲罗的脸从红色变成了青色,接着又变成了惨白。
“艾丽!”阿尔弗雷德叫着扑向了大小姐。
主教并未出手阻拦,反倒是让开了身去。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邢泽心中一惊,好在邢泽眼疾手快,马上拦下了阿尔弗雷德。
“放开我,该死的,我知道她是谁。”阿尔弗雷德语气悲伤地大叫起来。
“冷静点,伙计!”邢泽死死地抱住人,“你这样会把不必要的人引过来的。”
治安官在第一时间就谨慎地看了看四周,他下车的时候没有带猎枪,但那把没有多少子弹的手枪却一直都别在他的腰间,本能反应下,他的右手已经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