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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泽还以为a忘记了班森笔记的事,显然他的想法有些天真。他从戒指里取出笔记交到了a的手中。

“我一点也看不懂里面的东西。”他还不忘补上一句。

a随手翻了翻,收起笔记道:“班森没告诉你解密的方法吗?”

邢泽摇摇头,“我还指望你们能告诉我,笔记的内容我有资格知道吗?”

“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自然可以知道。”

“真讽刺。”邢泽抱怨一句。

“你应该感到庆幸,邢泽。”a站起身子,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密钥厅的高层们没把你拉去灌吐真剂已是很宽容了。”

……

教堂背后的花园被修正的相当整齐。邢泽坐在一处长椅上看着园丁忙着打理一处牛至地。

“我母亲认为牛至叶是烹饪的法宝。”那个带着浓厚口音的园丁朝邢泽搭话说。

邢泽露出一抹微笑,“在我们那儿,很少会有用这种香料。”

“哦,我猜到了。”园丁整了整自己的鸭舌帽,“你来这见主教吗?”

“是的,安德肋主教。”

“啊,他可是大忙人。”

“我察觉到了。”邢泽抬手看了看手表,他在这株葡萄藤下已经坐了快有半个小时了。

就在他话刚说完,安德肋主教便从不远处的长廊走来,他身边跟着一位修士,手中握着一柄遮阳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