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弗兰克?请…请高抬贵手,我…我……”
“这就好办。”邢泽笑着说道,他快速出击,左手击中了白毛的喉结,后者痛苦却无声地跪倒在了地上。
邢泽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喜欢你跪着的样子。”
随后,他将目光对准了沙发上的那位。
“我觉得…觉得我的脊椎断了,我感觉……感觉不到腿。”年轻人哀嚎道。
“我不需要你的腿,我只要你的嘴巴就行。所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不然的话……”
邢泽扭头看向了那位肩膀中刀,企图爬起来的那人,他再次拿出魔杖,随手挥了下,那柄刀子自个动了起来,那个可怜人再次惨叫着躺回了地面。
“好了,现在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二十分钟后,邢泽走出了隔间,他疑惑地看了看过道,带着满腹疑问迈走向了大厅。
待他来到外厅的时候,看见约翰正在吧台独自一人喝酒。
“我错过了什么吗?”邢泽指着那些昏倒地上的人问道。
“他们太吵了。”约翰说。
“讲真吗?所以你对整个酒吧的人都施展了一个大型昏睡咒。”
约翰喝了一口酒,“哦,你是指这个?有几个人莫名其妙地想要袭击我,当然他们没能成功。之后,整个酒吧的人就像疯了一样涌向了我。
“该死,我不得不用了一次杀手锏,然后正如你所见。”约翰的手指转了个圈
“我明白了。”邢泽走向了店里的电话机,用它给警局和医院打了电话。那个胸口中刀的胖子意外的活了下来,大概是厚实的脂肪层抵消了刀子的部分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