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也得说,这次我同意富兰克林的意见。他们太年轻了,年轻意味着冲动和毛糙,我很担心他们会有所遗漏。”
“但你看见他在电梯里的表现了。”
“嗯,我承认他拳脚不赖……”
“仅仅是不赖吗?”瑞本咧嘴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哈里斯把烟蒂弹出了窗外,“出类拔萃,但一个探员光靠拳头可没办法办事。”
瑞本摇下窗户,朝车窗外吐发出一口烟道:“这一点我跟你打包票,他的本事不亚于弗兰克。而且…他可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稚嫩。”
哈里斯皱眉看向自己的头儿,他了解瑞本,两人十来年的交情可以让彼此很快理解对方话中的含义。
“你对这位年轻探员的评价很高啊。”
瑞本用手指转动着只剩三分之一的香烟,“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红手’被抓后。”
“沃夫林,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时候我们之间说话也得带上官场上的调调了。”
“去你的,哈里斯。我的意思是,他给人的感觉很危险。异于常人的洞察力,出色的逻辑能力,冷漠。很有可能拥有一套完成的自我价值观……”
“等等。”哈里斯打断了头儿的话,“是我会意错了,还是你在给他进行心理侧写?看在上帝的份上,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我们的同事。”
“如果你和他待得足够久的话,老伙计,你就会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他在早上的调查时候把一位女士弄崩溃了。那可怜女人直呼他为魔鬼。”瑞本最终还是把手里的香烟丢出车外。
“我听过更要命的咒骂。”
“我相信。总之,别再质疑他们了。我们该庆幸,那位年轻人和我们在同一战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