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纪念馆行动站有数百人被兽群围困,而弗拉尔基没有任何救援力量,我们只能被迫自救。”
说着,他认认真真地讲述起了自己这一天的经历。
从早上巡逻时发现钻井工地的队员失联;
到兽潮爆发,总部要求他们撑住局面、等候救援;
再到行动站被兽群围困,他们冲出去求救,却在半路被人截杀;
到最后,残存的几人拼死杀到营地,却发现这里已是人去楼空,行动站方面想要自毁……
陆遥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添加个人情绪。
就只是干巴巴地阐述事实。
他承认自己不善言辞,没办法把这段经历讲得如泣如诉、荡气回肠。
然而,就是这最干瘪的现实,却足够令人动容。
一旁,那个赤脚猎魔师抱臂而立,静静地听着他讲,脸色渐渐变得越来越阴沉。
电话那头的梁振中同样如此。
两人知道的信息比陆遥多得多,通过这次事件的表象,他们已经隐隐猜到了背后的许多事。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让纪念馆行动站的人送死,是为了遮掩他们的某种真实意图。
真相到底是什么目前尚未可知,但无论如何,杜登·费舍尔都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