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些仪器的显示屏在亮着,发出些许微光。
这似乎是一间病房。
他试探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发现四肢虽然酸软无力,但却并没有被束缚住。
左肩的伤处已经被妥善包扎好,右手手背上插着输液管,头上戴着呼吸机,胸前贴着几片电磁片,似乎正在检测自己的心率。
“依列瓦维意,瓦皮瓦尼尔费舍尔……”
就在这时,一阵细语声忽然从床尾处传来。
这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但所说语言的既不是华夏语,也不是他从小学习的国际通用语。
外国人?
这是哪国话?
陆遥微微转了个身,借着仪器散发出的微光看向四周。
只见床尾处站着两个身穿防护服的医护人员,通过身型判断,这似乎是两个女性。
其中一人拿着针管,正准备向陆遥注射药剂;
另一个人则转身朝门口走去,似乎打算将他苏醒了的事情通知外面的人。
陆遥心中警铃大作。
刚才听到的那声细语,他不知道具体的含义,但他却听到了“费舍尔”这个单词。
劫走自己的是费舍尔家的人?
那岂不是糟糕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