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眯:“降谷前辈你看到了么!十环!是十环啊啊!”
降谷零:“啊,是别人靶子上的十环,挺好的。”
我瞬间闭麦,安静如鸡。
降谷零叹了口气:“你练习了那么久, 为什么还是不行。”
我神情严肃:“降谷前辈, 我怀疑是我以前的经历的影响。让我下意识地对枪声有阴影。”
降谷零一瞬间脑补了什么悲惨的幼年遭遇枪杀案或者被枪指着的故事,他顿了顿, 正准备说出安慰的话。
我放下手枪,说道:“果然,是港黑首领的经历让我很不习惯。”
“罪恶啊,降谷前辈你说我要不要先去自个首什么的。”
降谷零实在忍不住了,敲了我的头,说道:“够了啊!虽然的确有个港黑首领叫森绘理,但你木羽绘理跟她有个什么关系啊!”
“还自首,别给你未来的职业同事添麻烦了行不行。”
我还想说什么,降谷零用核善的微笑看着我:“练习,立刻,马上。”
我彻底闭麦,变成一个手枪机器。
……
降谷零从认真观看的眼神,变为了半月眼:“我说,你为什么姿势那么标准,还是准头不行。”
我:“对啊,为什么呢?”
降谷零:“而且你的枪我感觉上是可以命中的,为什么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