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想去深究那具属于森绘理的尸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只知道她还活着,绘理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太宰治说道:“先不急。”
“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会儿。”
还要绕过港黑的人,想必乱步也想到了这一点,要不然早就飞去并盛。
木羽亮最近有一种错觉,他总觉得他的工作都十分顺利,而且都是那种轻松工资高的工作。
有人悄悄问他:“你是不是走了后门?介意传授一下么。”
“不,我没有……”
那人哼了一声“小气。”,后面开始给他穿小鞋。
这没什么,社畜必经之路嘛。
然而第二天那人就被调走了,去了一个不怎么好的岗位。
敏锐的木羽亮:……这不对劲jg
我自我放空了几天,顺便问了一下降谷前辈。
降谷零:“他没有当面直接跟你说的话,无视就可以了。”
我恍然,我悟了。
我恢复了原来的作息。
直到老爸又跟我打电话。
木羽亮:“……绘理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用你以前的关系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