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也想,我也想成为救人的一方啊。
但是看到福泽谕吉的眼睛,我就知道,不可能的。
森绘理, 实验诞生, 参与战争虐待俘虏,最后更是篡位成为港黑首领,即使在位时未伤害一人,但……
谁信啊。
或者说, 在位期间, 港黑所有大大小小的罪恶,就算是我也不能几天内停止, 那期间所有被港黑害死的人都要由我承担。
——即使我是还没来得及阻止。
我离开了,拒绝了他的帮助。乱步跑过来的夹杂着哭意的喊声,我也听不见了。
太宰治,织田作之助,他们都藏起来了。我找不到他们。
纲吉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钻进一辆货车,在浑浑噩噩中昏睡过去。
醒来,到了并盛。
森绘理的悬赏金再创新高,有了港黑首领这一层身份,不管是白方还是黑方都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到我。
我就像地下水沟的老鼠一直见不得光。
我无数次想,我没有杀人,没有害过人,没有干过一件坏事。
……真的么?
每一个晚上,就像是隐藏的炸弹终于爆发,小时候每一个俘虏痛苦的脸在我眼前闪现,我都在黑暗的下水道里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