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石客探头出来说到。

过了一会儿，“啊？这我搞不定啊！！石客！”毛利小五郎的哀嚎声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呵呵……今天会不会亏本就看你的了。加油，我看好你呦。”石客端着一碟加了糖的醋，头也不回地出了厨房。

“啊！你这是要累死我啊！”毛利小五郎叫得更惨了。

“你要的醋。”石客把醋放到了桌子上。

梁才用筷子在醋里搅拌了一下，“哥，你还真就只加了糖啊？”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我干嘛要改？”石客翻了个白眼。

“唔……无所谓啦。我还以为你会帮我调得更好吃一些呢。”

“蘸料啥的，其实越简单越好。太花哨了，会影响菜品本来的口感的。要不是你要求，我连糖都不想放。我做的蒸饺不好吃吗？还需要醋来提味？”石客往梁才身边的板凳上一坐，手撑着脸颊歪着头说到。

“哥哥做的饺子当然不可能不好吃啦。这可能是我的个人习惯。我觉得，吃饺子不蘸醋，那简直缺少灵魂！”

“哎呀……服了你了。随你便吧，提醒一句，少吃点醋，对牙不好。”石客说完，也开始一个笼屉一个笼屉地翻蒸笼了。

“花卷……味道太淡了。换一个。肉包……早上吃有点腻了，再换。粉蒸肉……更腻，再换！虾饺……哎嗨，这个不错。来一笼。再来两个什么呢？先来一笼烧卖吧。最后再来一份……豆沙包……不要，太甜了。豆腐包……一大早吃辣的对胃不太好……哎！还是这个好。咸菜包，巴适开胃！不过，有点不够吃呢，再来两个清淡的香菇笋丝千张包，好了。”石客随手挑了挑，四个蒸笼被决定好归宿了。

梁才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哥，你一个人吃这么多，客人还买不买了？”

“怎么了吗？我自己做的菜卖不卖，还不是我说了算啊。再说，现在才六点半，这么早哪来的客人啊？”

“那我们这么早出来开店，干吗啊？喝西北风吗？”

“今天买早餐，不早点那叫什么早餐啊？”

“我竟无言以对。不管了，吃饺子要紧。”梁才咧了咧嘴，夹起一个饺子沾了点醋，两口吃掉，笼屉空了，“哥，你这一笼才六个饺子也太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