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缨跟没听到后半句似的，“等价交换……”

楚昭道：“也就是说，如果人想要造人，就要用掉相等重量的东西，是吗？太可笑了，难道要用人去换人？那还叫什么人造人，叫人换人算了！——所以你说他们理应不存在，就是因为这个？”

朱缨点头，又摇头。

“事实上，我在中央市支援马斯坦将军……将军吧。我见到真正的人造人。这是国家机密，我不被允许继续说。但是我发誓，我看见的人造人，是不可能被阻挡。后来，我有任务，抓捕雷金纳德。因此，我被告诉人造人的身体成分。它们和普通人没有差别。”

“什么意思？”

朱缨从随身行礼里翻出一本破旧的册子，翻到中间部分。

“water 30 kilogras ，carbon20 kilogras，aonia 4 liter，li 15 kilogras，hoshor 800 gras，sodiu chlorid 250 gras，niter 100 gras，sulhur 80 gras，fore 75 gras，iron 5 gras，silin 3 gras，and 15 other substances，a little．这些东西构成每一个人。”她合上本子，自嘲道：“他们可能会死，如果我们能戳破他们的心脏，或者把他们扔到火里，。”

“可一试。”楚昭坐了下来，“还有别的？”

朱缨摇头，她能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那你完成这里的任务吧。听闻你和姚先生共事——”

朱缨打断他的话：“不要让姚秀再参与。”

“哈？”

烧毁的客栈，抱在一起哭泣的一家三口，她不想再毁坏别人家庭。

“不太行，我昨天看他买菜，还一口一个‘内人’，你怕是得陪着他演。那么多人看着他抱了个女人进扬州城，他口口声声那是他内人，老婆这种东西是能说没就没的吗？”

这个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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