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好。”
他撒开手的一瞬,总觉得有点寂寞。朱缨想再拉上,又想着这样他就没法换衣服了,并不欢喜地克制住。对于自己心态的变化,朱缨觉得很奇怪,但又不抗拒,彳亍而行,慢腾腾挪到姚秀屋前,傻愣愣地等着。
姚秀换了一身墨衣,出来时看见的,便是傻丫头站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模样。
“还出去走走吗?”
“不了。”朱缨转身,双手叉腰,凶巴巴道:“婉儿这事就过去了。你第二任girlfriend——女人友呢?”
姚秀:“?”
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她?“苗疆女人,跟我一样,金发。”
姚秀:“???”
朱缨干笑:“婉儿能说,苗疆女人不能说吗?”
他冤枉啊!“哪来什么苗疆女人?”
朱缨突然觉得有点委屈,总觉着姚秀那些话都是说着好听,其实就是在骗她的,这苗疆女人竟然比婉儿还值得姚秀宝贝?“房巧龄说你有她的画像,说你在苗疆救她,但是她死了。我,我是她和婉儿的——替代品。”
姚秀散发出了骇人的气息,这是朱缨从没体会过的。
“房巧龄是吗?偷看我的画,还给你乱说话?”
朱缨眨眨眼,没有回答。
骇人的气息瞬间消失,姚秀叹了口气,脸上冒出可疑的红色,支支吾吾半日,才幽幽道:“那幅画,是画的你,我来扬州的时候也带来了,就在抽屉里。”
“从来就没什么旁的苗疆女人,阿樱,从头到尾,都是你。”
姚秀一把将人拉进屋,想起什么,写了纸条贴在门外,然后和朱缨面对面坐在乱七八糟的书案前。他从抽屉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卷画,慢慢展开,“这就是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