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眼前这北方大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房巧龄笑嘻嘻地挺了挺胸,“干爹!”
亲爹不能认,认个干爹还是行的。
“干爹,我想去洛阳买件衣服,你带我出去吧!”
晁耿嘴角抽了抽,干巴巴道:“你都叫我爹了,还跟我用平辈语气么?”
“你又不是我亲爹,叫你爹我还吃亏了,凭什么要我对你敬称?”房巧龄有理有据,又拉起他的手,飞快地朝南大门跑去,“快去快去,我要买衣服!你那x猪※血弄到我的衣服上,洗不掉了,我那衣服算是废了!”
合着还是他的错?
晁耿觉着,既然是他把房巧龄衣服弄脏了,那还是顺她一回,带她出去吧。用力把往外跑的房巧龄拉回来,他这回注意先把手在自己衣服上蹭蹭,再拍她的肩膀:“闺女,在这等着,干爹给你请指示。”
说罢就往秦王殿走去。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两枚令牌,“给,等缨娘回来以后再还回去就行了。”
房巧龄接过令牌,认真地看了看,嚯,还真是天策府的通行令牌,这干爹认得可一点也不亏!
晁耿把自个儿的马牵了出来,见房巧龄又在那哄半天的马哄不好,索性提溜她的后领把她放到自己马上。没等她反抗,翻身上马,带着她驾着马儿出了南大门,一路奔到洛阳城外。
晁耿的马儿是真的温顺听话速度还快,不像天策府那些,认主。抚了抚它的脖子,顺道塞给它一把从天策府顺来的皇竹草,房巧龄感叹道:“这马倒是温顺,也不知是哪个品种?”
晁耿将它牵到茶馆外的马厩拴好,给了小二照顾的费用,才道:“踏炎马,性子算是烈的,不过比缨娘那匹里飞沙好点。”
房巧龄愣了愣。
她对马没什么所谓,能骑就行,但踏炎和里飞沙是名贵品种她也是听说过的。娘的,这些带兵的都真有钱,骑的马都比人还金贵。
这么想着,房巧龄就觉得该讹他一笔,于是把人拉到成衣店前,笑眯眯地指着那里的衣服,“干爹,哪套好看呀?”
晁耿对这些没什么想法,随口道:“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