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巧龄犹犹豫豫地看了眼落凤,“这落凤不是我的啊。”要是让姚秀知道了,她肯定要被姚秀扒皮拆骨!
“那你怕输?”
“……”
谁怕啊!来就来!
这一回晁耿没留颜面,火力全开,不到三百招,历史重演,房巧龄被按在树干上,手里的落凤就这么渡到晁耿的手里。他放下盾,转了转那武器,吓得房巧龄小脸发白,哀求道:“干爹,把它还给我吧,师兄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哼。
晁耿每一转都吓得房巧龄脸色刷白,他抬眸,懒懒道:“那你拿什么换?”
“我不骗你给我买东西了!你以前欺负我的我也不记得了!我叫你干爹还不行吗?”
唇角不自觉地带了抹春风,“既然你叫我干爹,还你也不是不行。不过,接下来一个月,你要好好给我当闺女,早上起来给我问安,端茶递水不能忘,还有,要用敬称。做不做得到?”
“做你奶奶个腿——”她话还没说完晁耿就拿着落凤要往树干上砸,房巧龄忙拉住他的衣袖,“做得到做得到,干爹您饶了我!”
晁耿把落凤揣在怀里,拉起房巧龄丢上马,一路奔回天策府。
当姚秀带着朱缨和毓焱回到天策府,看见的第一幕,就是在秦王殿前,晁耿手里拿着落凤,指挥房巧龄扫地的场景。
姚秀的眉头紧得仿佛打了结。
完了,姚秀生气了。
朱缨没见过姚秀生气,但从房巧龄怕他的程度来看,这人生气多半是很恐怖的。
他上前,向晁耿问了安,“接过”晁耿手里的落凤,塞到朱缨手里,低声道:“不准给她。”而后面向房巧龄,语气变得凛然:“房巧龄,我什么时候教你偷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