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你要不要我帮?”
摇头,又用力点头。
“行了,我送你回去,你也甭想太多,就当是我逼着你。”
“等等!”用力拽住晁耿的袖子,晁耿耐着性子等她说话。她又摇头,终于诚恳道:“我不能回万花,但这些书要回。你把我送去长安城永安坊,穗九师兄和朱缨都在那。”
这傻丫头,倒是坦诚了些。
“闺女,你坐稳了,我立刻送你回去!”
房巧龄是真的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祸害了晁耿,晁耿这辈子才来找她的麻烦。
从来没见过哪个人驾车能驾得跟野牛奔腾一样,她坐在车里上下左右颠簸,在成都弄脏的衣服,到长安的一瞬甚至觉得干净不少,那些个尘土都被他神一般的车技造就的上下左右全方面震荡给震得一干二净。
毓焱看见她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大得很,周遭百姓甚至都推开房门围观。这种情况下也不太指望得上毓焱诊病,她便让毓焱把姚秀找来。没想到姚秀的脸色并不太好,似乎又在病中。
好在并无大碍,不过是之前在成都受的伤没能好透又奔波劳累,外加些许磕碰到的皮外伤。姚秀写了方子就去休息了,房巧龄刚想让晁耿去找朱缨,房门就被推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朱缨。
“师兄他怎么了?”
“他不让我告诉你。”朱缨倒是抖得干脆:“刚退热。”
房巧龄嘴角抽搐,不知该吐槽姚秀一天到晚喜欢自己扛着的心思好,还是吐槽朱缨这筛框子倒豆子啪啦啦地给姚秀倒得一干二净的嘴好。
房巧龄心想姚秀拿的莫不是女主剧本吧。
“朱缨,你那个什么炼成阵的,解开了能给师兄治病吗?”
那背影忽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