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耿走在巡逻队的最前端。
他总觉得房巧龄来了以后这苍云的空气都不太对劲。换了班准备吃饭,刚跟着队列离开岗位,就看见了那个让他浑身不自在的罪魁祸首。她叼着一根草坐在路边,显然是专门等他的。周遭弟兄们见有人来滋事,还是个女的,干脆地一哄而散,连他多年的好友游子敬都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说了句浑话就逃走了。
房巧龄自是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举着落凤道:“很久没来了,来一局!”
晁耿自信一笑,“今天我当值,你要是输了就不准过来再找我!听见了吗?”
“那也得赢了我再说!”
……
……
“干爹饶命!”
房巧龄快速地跪地求饶,她的脖子距离晁耿长刀的刀背仅仅只有半个手指都不到的距离。和晁耿对打多次,她知道晁耿从来不会对她下杀招,可今天这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招招发狠,像是不置她于死地不善罢甘休似的!
“你是被老婆戴绿帽了?这么凶!”她话还没说完晁耿就把刀翻了个面儿,锋利的刀刃贴在她脖颈上,“哎哎哎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这小妮子嘴里从来吐不出什么好话!娘的。
晁耿自认脾气不错,但自小在北国出生的他也并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小媳妇。房巧龄竟敢给他说这种话,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出来,最可恨的是,他自己都根本不知道那些火气到底是从哪来的,他只知道,他很生气,他不想听就房巧龄说那种话!
晁耿的长刀指着房巧龄,居高临下的晁耿冷漠道:“说话不会说就去找姚穗□□规矩啊。”
房巧龄打了个激灵,显然是怕了,但又绷着脖子死死盯他看,脸上满是不情愿:“我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又没老婆,当然没有绿帽子,是人都知道这是玩笑,开个假的玩笑还不行?”
晁耿气笑了:“亲闺女,你怎知道我没老婆?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房巧龄撇开头,瘪着嘴委屈道:“啊?你有老婆啊……那我换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