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是不是,我做错了……”
晁耿将她拧到自己面前,使劲掐她的脸,直到她痛得忍不了,一口咬他的手,疼得他卸了劲才松口。
“闺女,你属狗的啊?”
她抽噎着,一句完整的骂人话都说不出来。晁耿一把将她抱起,竟是挂在长城外,吓得她死死抓着晁耿的手臂,泪和抽噎终于停了下来。晁耿温和一笑,将她拽回来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后背,就像哄妹妹睡觉那样,低声道:“巧龄,你我立场不同,对那件事的判断自是不一。不妨把寻找答案,当作是未来的目标,好好活着。”
本来想说别搞事儿了干哈啊这大白天闹的,一想到这话没说完就能把房巧龄刺激得够呛,晁耿就没敢把这话往外蹦了。天知道他何时会如此迁就一个人啊,这南方来的姑娘就是麻烦!一肚子弯弯绕绕的,不如北方的姑娘豪爽!
指不定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她还得再来几遍一哭二闹三上吊吧?哎这块蘑菇,他算是给吃着了!
“嗯。”
嗯?
晁耿试探地问:“回去吧?”
房巧龄擦去眼角的水,乖巧地点点头,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晁耿愣了,这丫头这么好说话?
这一愣,就撒了手,也没看见房巧龄的眼神,顶着没有表情的脸让她走在前面。
房巧龄心里空空落落的。干嘛啊,可怜她吗?
是夜。
“子敬,我问你。”
“嗯?”
“我有一个朋友,她总是骚扰我另一个朋友,她想做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