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波西米亚人走远,兰波冲中原中也举了举酒瓶:“不?要生气啦,咱们明天就要进入彭格列的核心地区,这是最后一次~你都十四岁快十五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妈妈我真的好担心
万一跟我一样眼神儿不好可咋整!
回答她的是中也恼羞成怒用力坠了坠树权,由绿转黄的叶子被他震得满天都是,兰波怪叫着跳起来扑打头发和披肩:“良小子!?揍你!‘
“啊我好怕啊!啊不要揍我啊!
他无师自通了莫得灵魂的棒读,挑眉看向树下的女人一脸挑衅。
被一身长裙拖累的兰波小姐很生气:
“有本事你给我下来!?”
树权上的中原先生志得意满,少年傲气的掀起嘴角很快又落了下去:
“有本事你穿着裙子爬上来喂!你不要脱裙子啊!这是公众场合!我下来,我这就下来!”
事实证明,年轻人终究还是太嫩了。
第二天清早中原中也几乎抱着脑袋从临时搭起的帐篷里坐起来,昨天晚上那群波西米亚人实在是太能折腾了,稀里糊涂灌了一瓶杜松子酒后他就眼前一片漆黑彻底断片儿。
一些附近的居民包括远方的游客都被热闹的声音以及火光吸引过来加入他们的狂欢,玩乐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勉强收敛,值得庆幸的是兰波小姐老老实实回了自己的帐篷睡觉,而不是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的儿子扔在一旁和偶遇的男人出去找刺激
“唉?”
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只要她嫁人的时候记得和他打声招呼就好很难说她到底有没有那种普世的婚姻观念啊贵圈好乱
认定自己还是个宝宝的少年换好衣服走出去洗漱,冷水洗去困倦让他变得清醒,额角跳动的青筋也放松下来。等他走回加了层高大顶棚的汽车旁,兰波小姐重新穿了她的工作服,黑色大衣披在身上,正用一根好看的手指揉太阳穴。
“给你,擦下脸。”
他递出手里的毛巾,兰波闭着眼睛接过去看也不看胡乱往脸上一盖,单手压着粗糙的纺织物揉了一把就把它揭下来又去擦头发:“等我二十分钟,带你去彭格列总部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