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先生用比往日凶狠一百倍的眼神回答她“你什么也不想吃,只能想吃这个。”
“嗛!”
女士干脆利落把脸扭到了另一边。
和服棉布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拖了张椅子坐下:“自己乖乖吃,我出去一趟。如果与谢野报告你没有胡闹……我就把你的长子带过来。”
黑心资本家森鸥外趁着兰波小姐暂时留在武装侦探社的功夫把人家大大小小几个崽子全划拉进ort afia打起童工,这件事兰波小姐已经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只等秋后算账。一听他如此许诺,她扭过来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儿,想想自己也吃不了多大亏,最后还是端起饭碗皱眉闭眼跟灌酒似的把已经放温的白粥一口灌了下去。
“一次只能吃这么多,两个小时以后再吃。”
他留了这样一句话,带着佩刀打开门准备向外走:“这场动荡很快就会过去,你有什么想法?”
是继续留在ort afia,还是离开?
兰波躺在几个软绵绵的枕头间眯着眼睛摇摇头:“不知道……”
“这样。”
福泽先生微微颔首:“没关系,等我回来再一起认真讨论。”
“还有,令尊令堂是否尚在?如果上门拜访需要准备些什么?”
抱着生理盐水瓶子打算给兰波换药的与谢野小姐收起脚躲在药品仓库大气不敢喘一下,相当紧张的等待干部小姐的回答,然而兰波只歪了歪头相当单纯无辜的“哈?”了一声。
“你说什么?”
她有点懵,福泽先生话题的跳跃跨度有点大,就算她主修了修辞学……一时之间也没弄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明明一开始说的是吃东西的问题,转移到自家崽子那边尚算正常,拐头提起这场关于五千亿黑钱的动乱不能说逻辑混乱,但最后是怎么扯到要见她老爹老娘份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