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那个笨蛋,不是说不在意?从刚才开始快要把自己的手掐出血来的笨蛋又是谁?”
他站在神威的身后,可是把他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啊……把这个状态的千晨交给我,是让我死活要把她救下的意思吧?”
阿伏兔摸了摸后脑勺,压力甚大啊。
没办法,姑且还是先止血吧。
“千晨妹子,你的应急药物都放在哪个腰包?”
“……咳咳。”
千晨用视线瞥向左边,示意是她左边的腰包,而阿伏兔皱起眉头,又擦拭额上的汗水去拿她的腰包,找出缝纫针线之类的东西,消毒了针头……
“喂,那边的女人有会缝纫的人吗?啧,都吓跑了吗……”阿伏兔一脸绝望:“千晨妹子,大叔对修补工作不怎么再行,留疤了可别责怪我哈。”
男人一点也不熟练的动作落在她身上,在阿伏兔凶狠的威胁下,花魁小姐们给他找来了热水与毛巾,身上早已疼得感觉不到缝纫痛楚的千晨半垂着眸,又想起刚才凤仙说的话。
他说的千臣是谁?是她的兄长之类的吗?
呃……没办法思考了,好累。
……
千晨再一次醒来时,已是一小时之后。
她的身旁是神威,和夜王打了一架,他看上去毫发无损,她皱着眉头从榻榻米上起来,接着又被一种强烈的虚软感所侵蚀,不得已再次倒下。
也太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