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神乐说,沉沉的表情。
“嗯。”
“好的。”
“别再喊我嫂嫂了……我才不是。”
“是的嫂嫂,我不会再喊的阿鲁。”
千晨撑起自己的伞子,追上神威的脚步。
神乐也打着自己的伞,和他们背道而行。
想来是三个人各有各的心事吧……
于是千晨就很快被神威拐到了船上,不消几日很快就回到了春雨的飞船。说来回到春雨的飞船要做的事不能说是少,东走走西走走,阿伏兔也才来接走了他们。
阿伏兔见神威的脸色好了不少,老脸也舒缓了不少。
千晨却依旧是一言不发,静得就像是和以前一样无异。
神威有点讨厌这一种感觉,就像是她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比如说自己给她的吻,比如那一夜,比如他和她曾经经历过的许多生死。
他很讨厌她一脸平静的脸,如果她能够多说说话该有多好。
但是反观那年,自己好像是硬生生一个手刃,差点割断了她的大动脉,而且好像也毁了她的声带。不过后来幸好在恶法速度比康复速度慢了一节,她到了至今才可以继续说话,但是也不能一次说太多,所以她习惯了平平静静的。
每一次想起这一件事他就很后悔,其实那时候是千晨救了他一命。后来模糊的记忆令他觉得温暖,她不顾一切把自己拥入怀里,之后自己才放松过去,再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