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挤完,老医生拿出一米多长的针,笑道:“来,该缝针了。”
沃利倒吸一口凉气,“等等,你就不能用短点的针吗?”
“这是我最短的针,还是说,你想要体验两米长的针?”
看着老医生咧开嘴,露出两颗银牙。
沃利心里发凉。
叶琳卡娜宫撇嘴道:“你好歹是雄性生物,就不要和女人一样,缝个伤口都哭哭啼啼,扭扭捏捏。”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没打麻药,针刺穿我的肉,强行缝上,怎么可能不痛啊!”
沃利吼叫着,眼泪吧唧吧唧地往下掉,好疼,真得要疼死了。
短短十分钟,漫长如一个世纪,老医生咬断线的时候,沃利泪水流得更多,“医生,好了吗?”
老医生点头道:“接下来不要太激烈活动,伤口大约十天后拆线,你不要太感谢我。”
“感你!”沃利一巴掌拍飞老医生。
叶琳卡娜宫指责道:“你真是没人性啊,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你没资格说我!”沃利吼一句,又牵动伤口,索性靠在城墙上道:“对了,我派去通知泽法的同伴,是不是被你扣住了?”
叶琳卡娜宫手一拍道:“那个鱼人是你同伴嘛,真是遗憾,还以为能给父亲带回去当礼物。”
沃利听得满头黑线,怒道:“你才是最恶劣的家伙,赶紧放了泰格。”
“去,将那个鱼人放了。”她吩咐部下,又举起双手道:“好久不见,让我摸摸看,你的毛发有没有变得粗糙。”
沃利翻白眼道:“废话,我刚打过架,毛能不粗糙才有鬼,喂,你还真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