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艺术,”侏儒颤抖地说着,望向她的腿,目光满是痴迷,旋即低下头,表现出恭顺姿态。
阿德琳没有反感,怎么说呢,变态项目不同,彼此还是变态,多少有些同类的感觉。
她非常清楚,沉浸在异于常人癖好的快感是多么让人无法自拔。
那是刻印在灵魂的印记。
她坐在这里等一会,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大人,慕奇少校说和您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那个混蛋!”
侏儒大吃一惊,随即意识到,不是骂人的时候,他必须解释。
阿德琳没给他解释的时间,刀光一闪,人头飞起,血从断口喷出。
她瞬间冲出,刀光如电划过,大门顷刻间四分五裂,连门前的人都一样。
在走廊的护卫刚举起长枪。
盔甲和长枪一起断裂,脸上多出一道裂缝。
阿德琳心底的杀心释放,再也没有任何羁绊。
杀,杀,杀。
从二楼杀到一楼。
转眼间,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溪。
“哎呀,杀得太过了,”阿德琳舔了舔嘴边的血,黑长直飘散在空中,神态妖异,“还是稍微收敛一下,惹沃利生气就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