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利打开酒，咕噜噜喝一口道：“哦，这酒味道不错啊。”

“你满意就好，”老板娘笑着，视线又飘忽往下。

沃利板起脸道：“喂，你看什么？”

老板娘惊讶道：“咦，你不穿衣服不就是想让人看吗？”

“喂，别将人说得和变态一样，我有这身皮毛，哪里需要衣服。”

沃利为自己辩解。

老板娘摊开手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衣服，你不穿衣服，就是动物。你否认是动物，那你就是一个不穿衣服的变态。”

“我……”沃利张嘴想要反驳，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是老板娘个人的奇葩思想，还是整个世界的公认思想？

“喂，小鬼，你觉得我有必要穿衣服吗？”

“我不叫小鬼，叫威廉。”

少年先是纠正称呼问题，接着道：“我觉得你光身子也没有问题啊，毛绒绒的。”

沃利沉默了，该不会所有人都将自己当做一个光着身子的变态熊吧？

嘴里的酒都不香了。

老板娘安慰几句，就想要撸毛，被沃利拒绝。

五月份让这么一位成熟的女人撸毛，沃利岂不是要改变物种，成为牛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