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送走他,回去继续画画。
四名保安员闲得无聊,再次外出巡逻。
没过多久,四人返回来,“老大,我们又抓到一个变态。”
吉尔心里寻思今天变态怎么这么多?
他停下手中的画笔,抬起头一看,“你又遭海难了?”
沃利穿着一条短裤,上衣和裤子全没了,手挠挠头道:“一不小心隐藏在灵魂里面的野性觉醒,回过神,衣服就没了,哎呀,真是意外啊。”
“……”吉尔这次是不能轻易放人了,三番两次让同一个人光着身子到处跑,岂不是治安所的失职。
不过,关人也很麻烦啊。
不符合吉尔日复一日的准则。
思索间,吉尔看见桌上的画,想出一个好办法,“你下面围着窗帘,上面我给你画套画衬衫,这样就没人会说你。”
“我懂,行为艺术嘛,大叔,你不愧是画家。”
沃利当场悟了,他也不想被人当做变态,就是习惯原先那身天然的毛发,实在穿不惯衣服。
有能够不穿衣服就遮挡身体的办法,他当然不会拒绝。
吉尔提笔作画,耗费一个时辰,总算是画出一个图案复杂繁多的花衬衫。
不细看的话,和真穿外套没什么区别。
沃利腰间系上窗帘,披散着金色长发,看起来有几分狂放艺术家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