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散去,那座杏花村孟家商馆之后,也是只有同为杏花村孟家小辈族人孟霄然和孟明然了。
孟明然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身旁,发现并无其他族人存在此地,便是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孟霄然。
“霄然哥,你给我说一说嘛,景山族长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我怎么一点也看不明白啊?搞得我都有点晕头转向的了!”
孟霄然闻言,一把将孟明然拉到自己的身后,向着这座商馆的后院里走去。
他们二人先是打开了一座厢房,又是紧紧的将其关闭。
“明然啊,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故意想要隐瞒于你的,只是,此时事关于我们杏花村孟家与品阶家族张家之间那场不见硝烟的杨业战争,必须要严加对待,容不得有半点马虎,所以,现在的我还不能够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知于你,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下!”
孟霄然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并没有其他族人接近这间厢房,又是继续说道:“反正,刚才那件书信之事,你们这些商馆的族人修士,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我知道,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们杏花村孟家的崛起之势,也是造就了我们杏花村孟家之中部分族人的手高眼低,除了品阶家族吴家之外,其余品阶家族族人都是不曾放在眼中的,这一点是极为不好的!”
在过去千年岁月里,有七座老牌的品阶家族端坐于青阳县地云端之上,他们明里暗地不允许任何一座末流家族,努力攀爬晋升到真正的品阶家族行列之中,所以,在那一千年当中,果真没有任何一座末流家族,顺利的晋升为品阶家族。
除了杏花村孟家这个例外。
不知道是不是杏花村孟家在青阳县地开族数百年的时间里,都是为着品阶家族这一伟大的目标而接力奋斗,当杏花村孟家真的从小小的末流家族,成功的晋升为品阶家族之后,那些老牌品阶家族曾经所拥有的一些坏毛病,也是隐隐出现在了杏花村孟家诸多族人当中。
例如,今日那封黄纸之事。
青阳县地各处坊市之中,每座品阶家族之间时常有商馆与商馆彼此的竞争,这已经是极为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但是,连杏花村孟家小辈族人孟明然都是抱着“只许我杏花村孟家欺辱他家,不许他家族人欺辱我杏花村孟家”的心理,欲意前往品阶家族张家寻求一个说法。
这自然是极为不好的事情。
孟明然虽然年纪尚小,但是,他不是傻子,对于同为杏花村孟家小辈族人孟霄然的这一番话,他算是一点就懂的。
“对不起了,霄然哥,是我们太过孟浪了,不懂得思考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便是急着要去找他们品阶家族张家的麻烦,霄然哥,今日幸好有你在这里,要不然,我们这些人可就真的去找品阶家族张家的麻烦了,到时候,耽误了景山族长他们的大事,我们这些小辈族人,可就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此时的杏花村孟家小辈族人孟明然,这才是有些后怕。
若是,自己所掌管的杏花村孟家商馆,真的因为自己的冲动,为了那张黄纸之事,而导致自家杏花村孟家族长孟景山的大事,惨遭破坏,就算自己提着人头去面见杏花村孟家族长孟景山,也是无济于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