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总是麻烦你,都怪我不能让你去练习,也不能去玩......”恋雪对着床边正在照顾自己的狛治说道。
恋雪真的身体很弱,一晚上陪在近旁替换头上的毛巾和睡衣。时常让她喝水,如厕是也自然是必须抱着去。我本来就照看过生病的父亲,耐心比常人好,也没什么辛苦的。
“我从前就不会想到玩,空闲的时候会找个地方锻炼的,你不用介意。”狛治清洗着毛巾说道。
“但是...偶尔也要转换心情...今晚好像会放烟火,你去吧...”恋雪虚弱的说道。
“是啊,头晕好了之后我就背你到桥前去吧。”
“唉......?”
“就算今天去不了,明年后年也还会有烟火的,到时候再去就行了。”狛治将毛巾搭在了恋雪的额头上。
“......”恋雪的眼眶之中含着晶莹。
照看病人唯一让我觉得麻烦的就是说着说着,恋雪就会突然眼泪汪汪地苦。是不是躺在病床上太消沉了。她一哭我就很不自在。
没有武士或者其他身份的师傅拥有这么多土地和道场是因为他救了一个被山贼袭击的老人,那位老人对素流的招式非常感动,就把没有继承人的土地和古旧道场让给了师傅。
但是这样对那些想把土地和道场收归囊中的家伙来说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近邻的剑道道场就去找素流的麻烦,所以素流道场没能增加生源。但是在这里练习,照顾恋雪拯救了我的心。
三年后我十八岁,恋雪十六,基本不卧床,可以普通的生活了。
“狛治来一下。”
“是。”
“你可以继承这个道场吗?狛治。恋雪也说喜欢你。”
“哈?”狛治瞪大了眼睛。狛治将目光移向了广藏身后的恋雪。恋雪则是小脸红着的低下头。
刺有罪人纹身的自己没能对未来做什么想像,更别提会有人喜欢自己的未来。我或许能像老爸说得那样,过上正经的生活?人生说不定能重来的,些许期待一发不可收拾地膨胀了起来。那时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不惜用性命守护的两人竟然会惨遭毒杀。
我去给老爸上坟了,告诉他要举办婚礼。日落前就回到了道场。在听到之前就感到十分反胃,横隔膜痉挛。不好的预感使我汗毛直立。
重要的人面临危机是,我总是不在身边。我都...和她约好了,结果我只会逞口舌之快,实则一项都没完成。后来我将所有参与了这件事情的人全部杀死之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东西。
“我想要制造十二个强大的鬼,你受得了我给你的这个血量吗?”
“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了...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