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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梵已经决定什么都不问了,绞尽脑汁说几个笑话,让安夕开心起来。

“唐顿每次被老婆欺负,脑袋里都会出现两个小人,一个说‘忍住,忍忍就过去了’,另一个说‘你他么想什么呢?想造反呀?’忍住,于是,唐顿幸免于一场家庭屠杀!”

卫梵讲笑话的口才一般,白羽袖是那种只要和卫梵待在一起,就会很开心的女孩,根本不用他费尽心思去哄。

安夕白皙的小手掩着嘴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弯月牙,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听别的男生给自己讲故事。

“咳,话说……”

卫梵准备再来一个,就看到安夕的脸色骤变,一手抓着胸口,栽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安夕!”

卫梵那吓了一跳,赶紧冲了过去,为了她一片森千萝的花瓣后,在她的口袋里摸索着:“药呢?”

安夕已经无法回答了,她的症状很严重,卫梵找到药喂给她,依旧不见缓和,赶紧一口咬破手腕。

“不要!”

安夕心疼。

“喝血!”

卫梵只有这个办法了,强硬地摁在了安夕的嘴上。

鲜血入喉,泪水如涌。

安夕哭得很伤心。

流入嘴巴的,是卫梵的未来呀,如果损失掉太多的鲜血,一定会影响到后面的考试!

安夕沉沉地睡去了,直到后半夜,才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吊床上,披着卫梵的衣服,而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坐在篝火边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