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抽泣。
“小手术!”
阮正豪相当自信,看向了列车长:“我现在开始斩除,你去准备一些消毒药剂,在没有彻底清除这节车厢的疫体腺体之前,任何人不准通行,避免感染,另外让司机开稳一些,尽量避免急转弯。”
阮正豪说这句话,不是因为火车开稳了,方便做手术,而是因为耳水疫体会对大幅度的波动产生应激反应。
“你们行不行?”
看到十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列成长很担心。
“喂,我们可是千亚大学的代表团,要去洛都参加天梯赛的!”
阮九保不满的抱怨,他觉得自己被看低了。
“得了吧?耳水疫体会对声音和剧烈波动会产生应激反应,你再这么叫下去,那个老头就死了!”
夏本纯鄙视,倒是阮正豪的冷静和应对,让她刮目相看,果然名校生就没有普通货色。
“哼,正豪哥出手,他想死都死不了!”
阮九保反唇相讥。
“如果他的声音大到足以刺激到耳水疫体,我早就把他赶出去了,明玉,你来做我的助手!”
阮正豪一边戴上白手套,一边走向老头,这淡定的姿态和话语,简直冷酷的无以复加。
“好的!”
被点名的是一个女生,立刻挎着灭疫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