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尖头插进去,放到嘴里面。
刀子没有跟着吃。
他想起来之前她端进去的托盘中,本来就有一些盘子是空的。
在这个男女极其不平等的村庄之中,也许是有男性和女性不同席的规矩。
刀子应该在之前就已经吃过了。
百谷泉一想,不太符合礼节的斜倚在门外的墙壁上。
就这么隔着纸门看着里面的光景。
他决定等刀子再次出来,村长已经吃完应该吃的最后一顿晚餐之后,他就会进去。
用手中的佛像把他的脑子给爆掉。
百谷泉一是这么想的。
但是事情好像不像他预想的一样的。
或者说他想要的东西,来得比他预想的快多了。
“……”
里面传来了熟悉的,熟悉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动静。
喉咙被卡住的声音,嘶哑的,仿佛是从刮着风的山涧底部传来的喘息。
拉门上的影子显示,村长像是今天早上的小昭一样徒劳的把手伸出。
但是依旧什么也没有抓住。
在他对面的五百自刀子吓得浑身僵直,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
村长手上拿着的饭碗滚落到地上。
他听到了米粒洒落的声音。
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因为隔着一层纸拉门,看不太清晰。
像是小时候剧团来家里面演出的皮影戏。
百谷泉一茫然的站在那里看着。
一直到门被猛的一把拉开,刀子从里面爬着逃出来。
她的手指用力抓着榻榻米,几乎要把指甲都给掐断。
她的眼睛一下就寻找到了百谷泉一。
刀子的眼睛先是睁得大大的,随即又被泪水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