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孩子在当年就死了。五百自刀子的最大可能是报仇,也不会演出这么一部戏剧。”
“……”
她微笑了起来。
“你以为你的那些家里人,为什么要设置这样子的一出祭典?”
“为什么要设下这样子的一个实现愿望的权利?”
“……”
百谷泉一明白。
他比谁都明白。
因此现在也比谁都要沉默。
“如果只是想要给这里的村子里面的人一点报酬,让他们闭嘴的话,那么直接给不就好了。”
“何必这么大张旗鼓?”
“因为他们要看。”开普勒说。
“要看一直被当成狗来培养的女孩子,唯一一个高光点就是祭典上,就算当时许下了‘我要让这个村子从此废除’,‘我要让他们得到惩罚’,或者‘我要得到自由’的愿望也可以。”
“但是在得到许愿的权利的时候,她们却依着把她们培养成这样子的人的命令,许下只对别人有利的愿望。”
“而之后就一直受折磨。”
“……”
“御影说是上任五年,五年后就可以得到自由。”
“但你看一看村长妻子的样子——这还是村长喜欢的人呢,都变成这样子了。”
“其他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活到走的那一年。”
“……”
“而在那个时候——御影的选拔必须得是纯洁美丽的女性,被刀子拉着手的那个孩子,她在那一年被侵/犯的时候肯定也是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