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顾优说的是认真的。
“嗯…”
她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少年,甚至是他所代表的联邦的生死。
但是杜里只是看着新出现的顾优。
“你要跟我结婚吗?”
“这个问题你刚刚问过了。”
“要吗?”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顾优的回答也跟刚刚的一样。
“哦…”
杜理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她最后只是说,“如果我们能够生孩子就好了。”
少年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逻辑。
反正他只觉得自己再听下去绝对会被灭口。
可是听觉却怎么都封闭不起来。
再怎么转移注意力,他们的话语都会烙印在脑海中。
“我们的孩子一定能够格外的被那位大人爱着。”
“说不定,说不定…”
她的脸色有一点潮红。
指尖也像是敲门一样,轻轻的点着自己的小腹。
在希腊神话中,孩子本来就是士兵,道具,权能的延伸。
“只要能够淬炼出…我和你两个人。把你当做原料消耗掉。把我也当做原料消耗掉。”
“剩下的孩子就是圣子。”
“那位大人能够借由这个再次出生。”
“复活吗?”顾优问。
他这种时候的正确问法应该是‘夺舍吗?’
日本那边的开普勒似乎就是好久以前的占星术师,借用了后代的身体重新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