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忠傻眼了。
怎么还有这事儿。
他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你们是怎么回的?”
邢妻道:“我当时就顶回去了,说,如果这个花珍珠是那贾家的荣国府的花袭人的话,我们家还真认得,因为她伺候的少爷是大姑的侄子,我们丫头上回去贾家做客的时候,这个花袭人就站在门口给我们丫头打帘子!”
上次邢家乔迁之喜的时候,跟着贾宝玉来的那个丫头就是袭人,因为是贾宝玉身边的大丫头,所以她认得!
邢岫烟是她捧在手心儿里养大的女儿,被人拿来跟花袭人比,邢妻会高兴才怪!
邢岫烟听说,不免又叹了一口气。
作意气之争又有什么意义呢?打铁要身子硬。世人都是笑贫不笑娼的,谁都知道那花家没有正经营生,花家能变成财主,这背后必有文章。可就是因为花家变成财主了,直说他们不是的人少不说,大多数人提起花家竟然只有羡慕的份儿!
这风气!
也难怪古人云,世风日下!不外如是!
她道:“父亲,您以为林大人如何?”
邢忠很奇怪女儿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这个,还以为女儿想求林如海帮忙,便答道:“是个君子。”
所以人家不会来管这些闲事。
邢岫烟道:“那么,关于红薯的事儿,父亲认为林大人如实上奏的可能性有多高?”
邢忠傻眼了。
他道:“丫,丫头,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