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嘴角挂起柔和的仿佛清风一般的笑容,恍惚中仿佛能听见树叶被拂过是的沙沙作响。
“抱歉。”同为破坏专家,恩奇都表达歉意的模样可比伊士塔尔诚恳多了,但是表现的再怎么诚恳最后还是会明知故犯这点儿也说不好谁比谁更恶劣。
达芬奇做出我了解的姿态,随后:“这个月的电力减少百分之八十。”
恩奇都:“………………”笑容有点儿维持不住了。
伊士塔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奇都无视背后那道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笑声,理解的轻轻颌首。
“我明白了。”
然后转身,毫不犹豫的冲伊士塔尔吟唱起宝具语。
“人子啊,紧系神明吧!”
轰——!
……
埃蕾什基迦尔到底地方用她自己的世界观来理解,那是一个比冥界更糟糕的地方。
起码在她统治下的冥界虽然寒冷但并不潮湿,干冷的空气永远使气候处于同一水平线上,大地荒芜的连喜爱潮湿的苔藓都生长不出来,可对于居住在温暖的枪槛里的灵魂而言,却是不需要去考虑的环境问题。
而她现在却必须踩着湿漉漉的大地,头顶还有顺着钟乳石流淌下来的水珠不断滴落的往外面走,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些水汽有种腥臭的味道,这让她的感觉更不好了。
埃蕾:qaq我这是到哪里了?
强撑着走过这条漆黑的通道,那点儿一直视作目标的光亮变大了,脚步因此更加迫不及待,然后就在这时,她听见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的脚步声,这一回儿她警惕的攥紧武器冲那个方向摆开架势。
“谁、谁呜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