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哒子瞪眼:“这么简单的事也要我说?”
鹤丸:“?”
咕哒子叹了口气, 揉揉眉心:“回日本喽, 魔术界的某个魔法使似乎正在日本隐居, 通过他应该能联系到时钟塔。”
“您为什么不先考虑迦勒底呢?”
说完鹤丸就发现咕哒子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她像是听见某个禁忌的名字疯狂摇头。
“别!别!别!”咕哒子心虚的扭头, 望天吹响口哨:“我还不想被抓起来面壁个十天半个月。”
鹤丸国永:“这个解释我是不信的, 主殿。”
一身雪白的付丧神弯起眸子,气质干净清冽, 仿佛一只在黑夜下展翅的白鹤, 月华仿佛溪水般自每一片羽翼下滑落, 形成无与伦比的华丽景象。
他在这个时候展开了翅膀, 翩飞的羽毛下,咕哒子被单手堵在墙角,鹤丸国永居高临下的说道:“请您说实话。”
咕哒子:“…………其实吧……”
强气起来的鹤丸国永实在不好拒绝, 这个人帅起来你完全想不出来他还是刀时候的模样。
呸!刀男人!竟用美色耽误老子!
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自己身上的故事浓缩成几句话说给鹤丸听,但归根究底, 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故事。
每当她想偷懒,使用春秋笔法一句话概括,鹤丸都会耐心十足的叫停,然后——“请您再说一遍。”
咕哒子:qaq好了嘛,人家乖乖说就是啦!
然后得知一切真相的鹤丸国永复杂的咕哒子,哪怕自己在刀剑男士中都清瘦的别具一格,但置身在自己双臂间的少女却远比那更为娇小。
难以想象平时活力四射的她在营养液中存活了那么多年,更不能想象,她又是如何忍受那非人般的痛苦,让自己表现的和普通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