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是陆生, 还是咕哒子, 在他谈起过去的事情时,无不是安静的充当聆听者。
咕哒子很关心马里斯比利, 只那个姓氏任何一个迦勒底的幸存者就没有视而不见。
“你说的那个人, 作为首任迦勒底所长出现在公告栏上, 具体长什么样子, 是怎样一个人,我并不清楚。”
奴良滑瓢淡淡道:“是吗?”
咕哒子:“是的。”
抿紧的唇线与肃然的目光有种无形中的压力,空气变得沉重, 在咕哒子的注视中,幽幽升腾的烟气模糊掉滑头鬼的目光, 他的双眼好似在这一刻穿透了时间。
那个穿着干净的西装,将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仿佛俄国归来的绅士精英一般的青年,连眸色发色都是冰冷的色调。
在听说他有个女儿的时候,奴良滑瓢一度不可思议。
难以想象这个男人会去迎娶妻子,留下血脉,又是如何学着做一名合格的父亲的。
滑头鬼从一名丈夫,再到一位父亲,最后变成一个爷爷,经历数百年的时光,而人类只需要短短数年,数十年就能完成这一过程。
他们短暂的时光往往会制造出长寿的非人类难以想象的奇迹,那个小小的身体里好像孕育着无数的可能性。
当然,他们大多数人的属性都是平凡,偶尔出现的不平凡的那几个,让他这个老头子也经常震撼不以。
“看到你在这里,我就知道马里斯那家伙的计划成功了。听说他有个女儿在迦勒底,怎么样,过的还好吗?”奴良滑瓢像是偶然提起某个朋友的后人的长辈一般,期待的看向咕哒子。
这个问题令她沉默了片刻,艰难的回复道:“雷夫……也就是魔神柱佛劳洛斯在迦勒底沦陷的那天设置了炸弹,所长她就站在炸弹的上方。”
“……这样啊。”
奴良滑瓢深深吸了口烟杆,借此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