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童子在名取周一停下时,有意无意的看眼门口,在他走后,就将视线收回,放低嘲笑咕哒子的笑声,接着意味深长的道:“很不错啊,我觉得这样思考也不错。等找到人,就这样做吧,我想到时候的场面一定会很好玩。”
咕哒子这下不面红耳赤了,而是羞恼的拿抱枕丢她。
“我说说而已!”
“哎,别说说,去做,多有意思啊!”
“我就是不想让你们这些坏心眼的家伙看戏才一直忍着不说!”
酒吞童子眯起眼睛:“可是这样下去你说不定会后悔。”
咕哒子激动的表情一僵,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萎靡下去。
“这我当然想过了……”
从者毕竟不像人类,可以永远的留在现世。
其实她想过,也许等自己从美国回来,等自己回到迦勒底,等自己看到医生,这些“家人”说不定就要回归英灵座,留给她的是那个不再喧闹的大型基地。
小时候的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回迦勒底呢?
也许是隐约察觉到了吧。
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我舍不得你们。”咕哒子呐呐的说。
酒吞童子没有应声,给人留下莫须有的希望不是她的风格,而且她相信咕哒子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她们的御主连人类史都要承认她的坚强,怎么会就这样一直萎靡不振下去?
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揉揉她的头,到了熄灯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屋子里的咕哒子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
酒吞童子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这间屋子只剩下她一个人,可是乡下夜晚非常安静,安静的就像是这座旅馆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