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能看出来,她好像对这件事情特别自责。
曹浮生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这里,立刻!马上!马不停蹄的那种!
“复生啊,你说说你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了呢?你可是咱们村儿这些年第一个大学生呐!能娶宗族族长家的女儿也不算辱没了你!你说说,干嘛那么抗拒呢?”媒婆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丧着,这门亲事可就是她给说的。
曹浮生喃喃道:“复生?”
“对啊,你叫曹复生!你爸可不就是咱们村儿的老铁匠吗,打了一辈子铁也是承蒙祖上庇佑,让你考上了大学啊!”
“铁匠?大学?那曹浮生又是谁?”
媒婆眼睛中闪过一丝诡异,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里全是眼白,不过被手绢给遮掩住了,道:“什么浮生啊,是复生!可能是名字有些近,你脑子又摔坏了,记忆出现紊乱了吧!”
“是吗?”曹浮生有些怀疑,不过也没继续再提这档子事儿。
一个名字叫法而已,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跑出去,他对什么铁匠什么复生没有一点儿印象,更别说这些诡谲不已的人和物了。
处处都透露着奇怪。
“行了行了,我看你啊,是得休息一会儿,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别一会儿拜堂的时候出乱子,我啊就先走了,有事儿随时叫,我就在你隔壁,刚好这会儿还在给新娘子补妆。”媒婆笑了笑扭着水桶腰出了门。
曹浮生轻微的嗯了一声,确认四周无人之后,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
看到荒草横生的院子,他低声道:“这得多久没人打理过了?院子的草居然都能到我腰间。”
再定睛一看,大致来回扫视了一下这个大宅子,猛地有些眼熟,特别是宅地中间那棵高大的树,总觉得在哪见过。
却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