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然,这两位陌生的少女就有些善者不来的意思。

但望月一点没有躲避她们的意思,以一种无所畏惧的心态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行为。

呵——我有哥哥你们没有,这就是我任性的理由!

太宰望月,此刻一点没有自己已经被太宰治的糖衣所侵蚀的自觉。

“呀——是个新面孔呢。不过,如果是端着盘子的话,手肘收敛一些会比较好哦。”那个名叫良子的少女轻掩唇角,状似友好地提醒道。

这话看起来是没什么毛病的,然而对一个初见的人挑挑剔剔,这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处于善心的举动。

“唔、嗯。”望月随意地说,“谢谢提醒。”

良子的眼眸上下打量一下望月,然后轻笑一声:“果然是新人吧——这样的场合是不是觉得不太适应?”

她似乎没有在意望月的冷淡,或者说是没把望月的反应看在眼里:“你又是被哪位大人保荐来参加这宴会的呢?”

望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地方还需要人保荐?

她想了想:“我哥哥吧。”

“哥哥——”这两个字被良子以喑哑又暧昧的嗓音含糊地说出来,无端显露出某种旖旎之意。

“跃上高枝看到的风景看起来很美吧?”她双目紧盯望月,一抹敷衍的微笑从她的脸上闪过,“可真是要小心了呢,万一再掉回去——那滋味,可不好受了吧。”

“所以最重要的果然还是讨好现在的人吧?嗯?”良子轻蔑地挑一挑眉头,“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浮木一样绝对不敢放手,否则下场就是窒息和死亡的痛苦。”

“但在此之前,最好还是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什么。”仿佛意有所指的话语,还带着某种有指点意味的高高在上。

望月:“…………”

“我和尼桑怎样——”她平静而冷淡地看了良子一眼,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左右之间换了下重心,她一叉子叉下蛋糕尖,不过没放入口中,而是在餐盘上转了转叉子,“——这不关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