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太宰治微微一笑:“再怎么抵赖也没用哦,我已经知道了,你就是小毛子。”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起来已经懒得和他们纠缠了,又是一下望月记忆深处熟悉的“愚蠢的人类”眼神,没有用力反驳,而是很无聊地说:“我难道和猫长得很像吗。”

太宰治:“……”

太宰治突然憋笑出声:“噗——”

陀思妥耶夫斯基忽然一僵,接着肉眼可见的脸黑了。

望月:“…………”

太宰治幸灾乐祸地说:“——你怎么知道小毛子是只猫呢?或许它是条狗,或者是一个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想说话。

望月:“………………”

太宰望月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如常的背景中忽然打字一般一个个出现了黑色的圆点,一行,两行,两行半……

声音颤巍巍的、小心翼翼地问:“陀思先生……您的心理还健康吗?”

太宰治内心被“哈哈哈哈”刷屏了,如果不是要维持首领的形象,如果现在在场的是武侦宰,他能从椅子上笑到地上,再从地上笑到躺下。

因为他已经听说过望月以前是怎么对自己养的猫的,当然,长大后的望月是用一种忏悔的心态说的。

太宰望月咬住下唇,羞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怪不得我以前给你洗澡的时候你反抗这么激烈,搞得我像是在强暴你一样……我那时候只以为猫都是讨厌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