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家里人什么反应,陆大蛋带着钱包证件还有卡,当天晚上就离家出走了。
陆家四个孩子,除了陆徽都或多或少有过叛逆期,惟独陆徽,那是从小到大都听话懂事,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照顾弟弟妹妹帮家里干活,读书也认真刻骨,还没上大学就已经规划了以后继承家业照拂弟妹的人生路线,任谁也想不到,他的叛逆期来得这么晚,又这么凶猛!
玲珑得知的时候不敢置信:“啊?娘你说什么?是蛋哥哥跑了不是蛋蛋哥哥跑了?”
陆央刚解决完一桩案子回来,他现在已经是重案组队长了,每天也忙得要死要活脚跟不着地,听妹妹这话就不服气起来:“什么叫蛋蛋哥哥跑了,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我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我们家奉献了我的青春我的快乐我的幸福,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最爱的哥哥?!”
他也不爽啊!就大哥想跑,他不想跑?他也想破处啊!隔壁扫黄组新来一个细腰长腿的御姐,他一眼就看上了,结果案子一个接一个,别说跟御姐约会,呵呵,就连说话都没时间!
想到这里,陆央就开始怨恨三兄弟里唯一一个刚成年就破了处的陆犀,破处也就算了,玷污的还是他陆央的宝贝妹妹!陆三蛋这个大垃圾!
陆犀面不改色:“二哥说得对,二哥辛苦了,我上午去局里报道遇到扫黄组的一个师姐,她说很欣赏二哥,这是我为二哥要来的微信号。”
双手伸出,毕恭毕敬地呈上。
陆央一秒变脸,“好兄弟好兄弟,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陆爱民咳嗽了两声,他立刻收起荡漾的笑容,开家庭会议呢,不能被转移注意力。
关于公司,陆央肯定是不行的,他现在每天忙得睡觉时间都没有,熬夜盯梢更是常见,而且他对公司的事一窍不通;陆犀肯定也不行,他被分配到的正好是陆央所在的分局,上一任法医年纪大了退休了,好几个案子都等着呢,陆犀早上去报道后回来就没停过,马上又要跟陆央走了。
陈香兰叹了口气,“还是我去,我对公司的事熟。”
她近几年就是做做自己喜欢的事,肩上没了重担轻松很多,婆媳俩还经常结伴出国旅游,剩下苦逼的陆家男人工作的工作上班的上班,结果陆徽撒手一跑,逍遥日子就没了。
玲珑听他们讨论了一大堆,举起小手:“你们看我行不行啊?”
嗯?
众人齐刷刷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