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油腻男子却疯狂磕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家中还有妻儿——”
玲珑扭头看他:“我允许你开口了么?”
在她威压之下,别说是这不长进的油腻下人,就连七皇子与屋子里一众人,都莫名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只觉得似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忍不住冒出虚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贞洁?郡马?”玲珑重复着七皇子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事儿掩盖不住,要闹得满城风雨,丢你皇家的脸,叫人看你皇家的笑话?让我负责?”
“好啊。”她不怒反笑,娇艳欲滴,刷的一声抽出了床边挂着装饰用的宝剑,当着众人的面,凶狠地刺入那油腻下人的口中,从口腔又穿刺出来,那人捂着脖子浑身抽搐,血流如注,连话都没说出来便死了。
玲珑微微一笑:“在场诸人,皆是我的熟人,你们的名字我都记得很清楚,今日之事,若是叫人得知,是谁说的,我便割了谁的舌头。”
说完,她又笑得很天真,看向七皇子:“七哥,你说我这样的处理方法好不好?”
没人泄密,不就没人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么?
这里大多是贵妇千金,虽然平日里也不将下人的性命当回事,但也从未亲眼所见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玲珑收起威压,她们便尖叫一声,有胆子小的已经摔倒在地,几位大人也心有余悸地望着周围不按套路出牌的玲珑郡主,紧张地不敢多说话。
“是吧?在座的各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她如雪的四肢还露在外面,修长的颈项上甚至有男人粗鲁啃咬出的痕迹,可她丝毫不在意,也完全没有失贞的恐慌与心虚,只有凶悍、杀气,以及唯我独尊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