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早上好啊店长,工作辛——咦,太宰先生?!”
一大早, 同出外勤三天才归来的店长打招呼的敦,惊讶地发现忙到恨不得一个掰成十个用的港黑首领先生, 来店里玩了。
是的, 玩。
原谅他用了这么个不严肃的词汇,可太宰先生到店里之后做的事情, 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别的更贴切的词汇来形容了。
刚开始他还乖乖坐在会客室里喝茶, 就是每三分钟喊一次店长稍微有点烦……啊, 不是,是让店长稍微有点无奈。
后来店长受不了了,把那本拳头厚的花卉图鉴丢给他, 让太宰先生不看完不准出声。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不然怎么会听到太宰先生用那种撒娇的猫一样的声音说“不要嘛”?
总之在店长的坚持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老实地一页一页翻着看。镜花去给茶杯续水回来后,一脸冷淡地跟他八卦了“关于港黑首领委屈巴巴地鼓着腮帮子碎碎念”的百年名画。
然而, 这份“清静”没能持续多久。
两个小时后, 他又叫了店长。五分钟后,店长怀疑人生地问了他一句:
“敦, 正常人两个小时就能背下那么厚的图鉴吗?”
这个问题问得真奇怪呢。
太宰先生他什么时候是正常人了?
哦不是,太宰先生他从来都异于常人。
呃,还是不对,总之——
“好了我知道了, 你不用解释了。”
完蛋了,总觉得店长对他有了什么奇怪的误解。他真的是很努力在夸奖太宰先生的!
“敦, 你的国文需要重修,不然早晚会被人打死。”露西一边吐槽他,一边用特别大的力气狠狠地勒紧了系花束的绳子——那姿势像极了扼住某人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