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艾玛属实是团战毒瘤，当之无愧的白左，白左的究极代言人。

当然，这些都是在艾玛以及雷他们在逃出荣光领域高级人肉农场之后才会发生的事，但是，艾玛的白左却是从一开始就有的。

比如说，她在得知孤儿院其实是个人肉农场的时候，想要带着自己这个养殖区第三分区的所有食用儿童逃走，包括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人就都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实现，但偏偏艾玛就是想去这么干。

甚至说，艾玛在得知自己这个孤儿院只是养殖区里的其中一个分区的时候，甚至想要把其他养殖分区的食用儿童也一块带走，明明非亲非故，而且也从来没见过面，就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但她就是想这么干，你要说她如果干成了吧，那张延杭会很佩服她，可艾玛就只是单纯的口嗨啊。

等到真要逃走的时候，就直接来了一句从长计议，然后就不管其他养殖分区的食用儿童了，明明知道自己能力不足根本实现不了，还是要在那疯狂口嗨，这大概就是白左的典型特征吧。

总之，艾玛说过的这种类型的话那是相当之多，举例子是肯定举不完的，这也正是张延杭讨厌她的原因，因为她是真的讨人厌，张延杭在她的身上能看到无数白左前辈的光辉印记。

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白左都是张延杭讨厌排行榜上排名前几的存在，毕竟他生前的意识继承到了现在，所以，这种对白左产生厌恶的情绪也同样继承了下来。

稍微回忆了一下艾玛的生平之后，张延杭开始真正的观察艾玛身上的相关的变化，被他收割了全部界源金光的变化就是，界源金光停止了再生，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艾玛以后大概再也无法拥有界源金光了。

这次试出了这种变化对张延杭来说是好事，他以后再跟客户交易的时候会注意到这一点，不会再去尝试着把客户身上的界源压榨的一滴都不剩，毕竟韭菜这种东西就是要重复收割的嘛。

虽然张延杭目前只碰到过一个交易了两次的客户——九条紫音，而且他也从来都没有在正经交易的时候把客户身上的所有界源都榨的一干二净，但能注意到这种事确实是好事，这代表这他对界源的探索又更进了一步。

同时，张延杭也明白了界源金光的某些用处，虽然只是猜测，但他觉得界源金光或许就是一种类似于主角光环的东西，可以护佑宿主的安全，要不然为什么只有艾玛因为身上的界源金光消失而感染了病毒性变种脑膜炎？

明明雷以及诺曼一直都跟在艾玛的身边，如果是传染的话，那他俩这种没有抗体的肯定要会被传染，但是，这俩人就是没有被传染，不仅没有被传染，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甚至诺曼以及雷在送艾玛来医院的过程中直接接触了艾玛这个发病患者都没有任何事情，如果换了其他的同样没有抗体的人，估计早就和艾玛一样开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了。

所以，正是基于这种情况，张延杭才对界源金光做出了一种猜测，但毕竟这也只是猜测，因为他并没有其他的例子去真的证实这个猜测。

但张延杭以后肯定还是会继续对界源金光进行各种实验与研究的，这毕竟也是他手上品质最高的物品了，怎么说也是高大上的金色品质，如果一直都不知道界源金光有什么用的话，他真的会感觉很别扭。

但也有可能不需要张延杭研究，站点之后就会自动开放界源的作用也说不定，毕竟站点对于界源的需求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是这个界源有什么张延杭所不知道的价值或者用处，才会导致站点对界源的态度跟其他的物品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