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川菖蒲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带着几分好奇与期盼的道:
“对了,白露说的生驹,是发明贯筒和喷流弹的那个人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经过路上的测验,那柄看似粗笨的贯筒意外的好用,威力也比现在的蒸汽枪要强劲许多,近距离能够贯穿卡巴内心脏的金属薄膜,武士们都说能够批量生产的话,就不用再害怕卡巴内了。
可惜没人能够弄明白贯筒的原理。
从未想到驿站中还有这样的人才,只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如果不是在贯筒的底座发现有刻字,他们甚至不知道贯筒是谁做的。
四方川菖蒲对于‘生驹’这个名字有些影响,在显金驿沦陷之前曾将父亲的短管蒸汽枪交给生驹维修,聊天时生驹所说的话让她印象深刻。
枪口,是指向那边的?
这个问题曾经给她造成不小的困扰,能提出这样问题的人,一定愿意为抵抗卡巴内奉献自己的力量的。
四方川菖蒲满怀期待的想着,然而,事实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
“他已经死了,在显金驿的车站。”
白露头也不抬,语气不变,似乎在说一件无比寻常,微不足道的小事。
忍界大战期间木叶村几乎家家黑衣缟素,千手一族也不例外,昨天有说有笑的人或许明天就只剩一件衣服或是残缺沾血的护额送回来。
白露畏惧死亡,但对于死亡也在麻木。
“哎?”
四方川菖蒲没想到会得到最坏的答案,闻言轻呼。
白露顿了顿,又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