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的前十几年估计都没有碰过酒。
她被气得想笑,又觉得心脏软乎乎的。
小朋友怎么什么消息都信。
身下的少年似乎是有些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是攥着阮栖的手却还没松开。
阮栖晃了晃,试探地叫他。
“原述?原述?”
少年被她叫醒,挣扎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眸子有点泛红,低低地应。
“姐姐?”
阮栖又心疼了,连忙拍拍他肩膀。
“没事,你继续睡吧。”
少年特别乖,被她哄着乖乖闭上了眼睛。
阮栖也喝了酒,不比他轻松多少,看着原述慢慢睡着了,才缓慢地把手抽出来,去了自己房间洗漱。
怕再把少年吵醒,阮栖就干脆没叫他,给他盖了层被子,让他在沙发上睡,反正位置也很宽敞。
她喝了酒,后半夜倒是没了睡意,在客厅站了大半晌,刚天亮就被电话叫去公司。
临走的时候,阮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少年,就跟原述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请假。
早在原述搬进来的那天,阮栖就把他在学校里的事情摸清楚了,毕竟养孩子也要细心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