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觉吗?”
阮栖没多想就点了头:“想啊。”
她也不想失眠的,恨不得能一睡一整天。
睡眠有时候是一个很好的自愈方式,可以一定程度上安抚情绪,当你连睡觉都无法自控的时候,其实最容易崩溃。
沈致站了起来,边往旁边迈步,边抬起修长指尖解开了黑色袖口,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腕骨。
“过来。”
阮栖一点都没意识到这种带点慵懒意味的命令式语气有什么不对,乖乖跟在他后面。
沈致带她去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大床,上面被褥整齐,整个房间只有这张床和一个柜子。
青年微微颔首:“躺下。”
阮栖“哦”了声,躺下之后又有点好奇。
“要催眠吗?”
沈致坐在了床边,用手机放了一首很轻缓的音乐,连嗓音都在音乐里柔和了许多。
“睡吧。”
阮栖躺在床上有点懵:“现在吗?”
她是来看病的,不是来睡觉的呀。
而且,她就这么大喇喇地睡觉了,会不会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