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摸摸他因为睡觉而微微泛热的脸颊，满意地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冷着嗓音，学着秦灼说话时的语气。

“不见。”

宣德低低地应了声，转身去回禀拿着食盒等着的蓉妃。

“娘娘请回吧。”

他们陛下挑剔得很，虽然现在开窍了，但也不是谁都能看上的。

蓉妃也不觉得惊讶，她本来就不是为了见皇帝的。

她压低了声音，指尖把玩着一块玉佩。

“公公，陛下最近身体可好？听说宫里有哪位姐妹入了圣眼，没惹陛下生气吧？”

宣德笑着，推了她递过来的玉佩。

“娘娘多虑了，陛下近来身体无恙，一切都好。”

蓉妃知道自己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也不觉得尴尬。

“那就好，劳公公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