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老头子了,还是对他们好点吧。
于是这一晚,大臣们终于睡了个好觉。
阮栖也睡得好,就是脖子有点酸。
她揉着脖子:“我不是平躺着睡的吗?”
怎么还会脖子酸呢。
正在穿衣服的秦灼动作一顿,慢吞吞地瞥她一眼。
眼神有点意味深长,阮栖品了品,没品出什么意思,把脑袋凑过去眨巴眼睛。
“我昨晚怎么睡的?”
内里的灵魂不一样,连带着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同,秦灼端正坐着,懒散一抬眼,硬是让那双温软的杏眼显出几分冷冽来。
他淡淡勾唇:“我怎么知道。”
阮栖:“……”
可你看着就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算了,纠结这个干嘛。
她穿好衣服,在梳妆台钱照了照镜子,认真地观察自己已经淡化掉的黑眼圈。
秦灼别开视线,省得眼皮直跳。
阮栖看了会儿,语气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