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阮栖又爬回去:“没啥,就觉得你现在可真清闲。” 案桌凉滋滋的,贴着脸颊很舒服,阮栖低着脑袋,闷闷出声。 “太后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是真好奇,总觉得太后冒着被迁怒的风险一直频繁地见她有点奇怪。 秦灼把书合上:“估计是察觉到了,” 阮栖眨眼:“察觉到什么?” “皇帝的脾气变好了,还毫无征兆,她不得试探试探?” 秦灼觉得她有点蠢,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 阮栖完全忽略他看过来的嫌弃目光,捧着下巴想了想。 “那她胆子还挺大的。”